君安🐰🦁

遥寄相思念,心系君可安 ——君安

【博君一肖】沉香记(三十九)

又名《军阀宠妻实录》


军阀/小少爷      大灰狼VS小白兔


架空民国背景     甜文


OOC     不喜绕道


含私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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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我记得肖战之前是很和善的人。”


  王一博望着楼下的情景,眉头紧锁,叶秘的话提醒他了,那些年肖战都是不争不抢,极为和善的性子,如今变得如此,王一博内心难辞其咎。


  看到肖战教幼子造杀孽,王一博第一反应不是惊讶,而是愧疚,愧疚于他们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年代,无人依靠这般自保,挣扎度日。


  明明他的少爷那些年是多好的一个人啊。


  


  那一枪后,事态并未变得严重,直到肖家人自认倒霉离开,王一博站在露台上将那抹身影看了又看,最后双拳紧握转身离开。


  叶秘跟在他身后。


  “派人将肖家人处理干净了。”既然一切还有重来的机会,王一博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威胁到肖战,他想做生意,王一博就如刚才那人所言,让肖战吃下整个北平的香料生意,让肖战在北平只手遮天,今后,肖老板这个名号在北平就是响当当的存在。


  “知道。”叶秘边走边送了一只雪茄入口点燃,然后习惯性递给王一博,结果人家只是看了一眼没有接,叶秘自然不会自讨没趣,讪笑着收回。


  回到包厢,叶秘坐在沙发上看着摁揉眉心的王一博,轻飘飘道。


  “至于王一暄的下落,我查了几天,有点眉目了。”


  王一博没有睁眼,只问:“在哪?”


  叶秘用手指敲敲檀木沙发把手,嗒嗒的响声让王一博嗅到一丝不寻常,“怎么?很难做?”


  “也不是,我是在想这事儿,怕是要你亲自出手。”


  “嗯?”叶秘跟着他四年多,没有什么事是能为难住叶秘的。


  “王一暄在四年前,就落肖战手里了。”看王一博重新睁开眼,里面的光彩熠熠,叶秘就知道这个机会对王一博想弥补肖战来说,简直是如有神助。


  “告诉漉山那边,送一批沉水香过来,我要做生意。”


  叶秘笑了笑扇扇眼前的烟雾,他明白王一博此举为何,督军从不缺钱,如今兴起要做生意,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


  “知道了,保证送肖老板一比大买卖。”


  


  四九城的早晨总是热闹的,门外小贩走街串巷的叫卖声,混着留声机沙哑悠长的歌声,一派慵懒。


  肖战端着下人递上来的咖啡,另一只手上拿的是今天早上的时报,不算大的版面上逼仄的挤着各种时局报道,花边新闻,蒜皮小事。


  阿康吃过早点,此刻站在肖战身边说着毓香斋的近况。


  “上海彼得老板订的货已经送出去了,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。”


  “冯太太很喜欢我们家的香,下了大手笔。”


  “另外,下个月的订单都已经排满了。”


  肖战点点头,放下了手里的报纸,专注着吃面前的燕窝粥。


  楼上的木地板忽然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,阿康笑,“小爷,小少爷醒了。”楼下的人无不注目着楼梯口,很快一个小身影出现,倒腾着腿跑下来。


  “爹爹早安!”


  “康叔叔早安!”


  阿康退到一旁回,“小少爷早安。”问候完,阿康离开了饭厅,饭厅里只剩下父子两人。


  肖战伸手将儿子接进怀里,亲昵的揉揉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,比划着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,现在饿不饿,厨房炖了牛奶乳酪,马上送来。


  小平安看着爹爹的手语,坐在爹爹腿上叽叽喳喳开口:“我睡得很好,梦里爹爹带我去骑大马了,大马很高很高,跑得超级快!有车车那么快!爹爹还带着我去打欺负我们的坏人!拿枪打,砰砰砰!”


  寻常四五岁孩子做的梦都是玩乐,但王小少爷不同,不愧是二爷的种,做梦都是兵戈戎马。


  肖战安静听着儿子说梦里所见,一边接过下人送来的乳酪,小勺小勺喂给儿子吃,直到一小碗乳酪见了底,平安的梦境故事也讲完了。


  小孩息了声靠在爹爹怀里,手里抓着一块金丝酸枣糕,咬了一口突然问道,“爹爹,死人都会变成鬼是吗?那他们还会回来吗?”


  无厘头的话,肖战只当是童言无忌,小孩什么都不懂,没有多在意,多半是有人说了,小孩有样学样。


  ‘平安,这是谁教你的?’


  小平安皱着一张小脸,糕点也不吃了,“嬷嬷给我讲故事的时候说,死了的人如果不想走,会变成鬼回来看家人,爹爹,是不是真的?”


  平安的嬷嬷是上了年纪的,老一辈的人会讲这种故事不稀奇,哄孩子罢了,都是家里的老人,肖战听完也没打算追究,摇摇头告诉儿子不是。


  “可是爹爹……”平安仰起头,一脸认真的看着爹爹,“如果不是真的,那我为什么会看到父亲回来了?父亲还抱我,父亲不是死了吗?”


  这话一出石破天惊,肖战手里拿的瓷勺应声落地四分五裂,厅下的下人听到正要进来看看,被肖战挥挥手赶了出去。


  平安口中的父亲是王一博,这么多年平安不止一次提起父亲在哪,肖战为了哄孩子,每次都拿出二爷的照片给平安看,还哄着他父亲去很远的地方打坏人了,打完坏人就会回来看平安。


  平安起初是信的,但到后来下人说漏了嘴,平安聪明,纵使后来下人百般解释,平安都不信,哭着闹着要父亲回来。


  那时肖战心力俱疲,他不知道该跟儿子怎么解释,让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去面对现实。


  好在,平安闹过了以后很懂事,再也没在爹爹面前哭喊着要父亲。


  而如今,平安再次提起。


  肖战又想起那天在饭店看到的那位督军,想起他赶到之前,平安一直跟贺宗沉在一起,那张脸跟王一博不能说是七分像,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

  眉心痣都如出一辙。


  如果说外人认错情有可原,但如今一个是日夜相处的枕边人,一个是血脉相连的亲儿子,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会认错。


  除非……肖战的眼底闪过一丝暗光,将儿子抱起放在一旁椅子上,嘱咐平安乖乖吃东西,自己走下饭厅找人吩咐事情。


  没走两步,守在外院的下人来报,“小爷,外面有位先生,说是漳州贺督军身边的副官,他们手里有批漉山的沉水香,想来找您谈笔生意。”


  肖战挑挑眉,想都没想答应下来,正要去找,没想到人家自己送上门了,也不管这位督军是有意还是巧合,肖战都想借这个机会,试一试那位实非故人。


  谈生意的时间约在晚饭后,地址是西城门口的一处二进宅子,因着已经入秋日子短,肖战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,由督军手下的副官引着,肖战在正堂看到了贺宗沉。


  还是那张熟悉的脸,但这次肖战面上波澜不惊,要证明他有没有认错,也不缺这一时半刻。


  入座后,贺宗沉命人奉茶,然后递给肖战一本记事本和一支洋钢笔,脸上挂着笑:“贺某听闻肖老板身有不便,贺某不才看不懂手语,所以请肖老板不要见怪。”这是让他把想说的话写下来的意思。


  肖战点点头没拒绝。


  基本的寒暄过后,贺宗沉招呼着下人给肖老板看货,肖战简单看了看下人放在红托盘里,端到他面前的一小块沉水香,确实是上等货,贺宗沉诚意满满毋庸置疑。


  但肖战此刻并不对这批货感兴趣,而是看着那仅有一桌之隔的人,思绪纷飞。


  随后提笔写下一句‘贺督军准备如何分红?’


  贺宗沉笑得温和,“贺某第一次做生意,只是开个眼界,这分红就不要了,这批货当为我和肖老板的友谊牵个线。”


  肖战皱了眉,这话他不爱听。


  ‘无功不受禄。’


  贺宗沉看着纸上那句话,久久不做声。


  久到不知过了多久,贺宗沉再要开口时,纸张突然被钢笔划过沙沙作响,定睛一看,那纸上赫然写着。


     ‘你不是贺宗沉,王二爷,抛妻弃子四年意欲何为!’


  王一博心头一跳,视线随着对面猛然站起的身影上移,瞳孔骤缩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。


  昔日爱侣,兵戎相见,几分爱意几分怨,谁能说得清。




啦啦啦晚上好😘

战战并不是想真的对二爷动枪子,多年的磋磨,教会了他用这种办法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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