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安🐰🦁

遥寄相思念,心系君可安 ——君安

【博君一肖】沉香记(三十七)

又名《军阀宠妻实录》


军阀/小少爷      大灰狼VS小白兔


架空民国背景     甜文


OOC     不喜绕道


含私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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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肖战来到饭店的时候,天已经暗下来了,还有半个小时宴会正式开始,平安却找不着了,站在楼梯口,看着楼下越来越多的宾客,肖战急得双拳紧握,却不能把这份急切表现在脸上,不能让外人知道他儿子走丢了。


  平安没来过六国饭店,大半个饭店都翻过来了,一个四岁的孩子能跑去哪。


  去后厨找小少爷的人也回来了,结果依旧是没找到,肖战挥挥手让他们继续去找,阿康气喘吁吁从楼上下来,三楼也没找到小少爷。


  见肖战脸色越来越差,阿康宽慰:“小爷您先别急,门口驻守的人说没看到小少爷出去,那就说明小少爷还在饭店里,左右不过巴掌大的地方,我已经让人去演员后台找了,小少爷可能只是淘气贪玩,不会有事。”


  肖战点点头,若有所思看了一会儿楼下的人,然后抬手修长的手指开始动作。


  ‘没找到平安之前,盯紧那几家人,有异常第一时间告知我。’


  若是那些人敢把主意打到他的独子身上……


  “是。”阿康应下的同时,也瞧见了小爷眼眸中同二爷在时,一般无二的杀气。


  不觉心惊只觉悲凉,曾经那个和善的人还是被这个年代磨灭了。


  


  这边的大动干戈,王一博没有收到一点消息,偶尔从他身边走过几个行色匆匆的人,王一博只当是饭店的服务生,没有多留心。


  本准备去一楼看看今天来了哪些故人,路过演员化妆室的时候,突然看到散落一地的衣服,衣服堆儿里一个小身影背对着他坐在地上,是个小孩?


  开始王一博只觉得是谁家的皮猴子在这捣乱,身边也没个大人,可是王一博越看越觉着这小孩的衣服熟悉,仔细瞧了瞧,这不是他儿子吗?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,正准备上前,王一博突然看到儿子面前一丝焰色闪过,地上的衣服被点燃一块,王一博的笑容僵在脸上,忙冲上前把儿子从衣服堆里拎出来,跟着掉在地上的是一盒火柴。


  皮猴子,真是个皮猴子!也不知道随了谁!


  孩子突然被拎起来吓了一跳,手脚并用的挣扎叫着“什么人?放开我!”


    把儿子放下来站好,看着那张又像他又像肖战的小肉脸,准备好训斥的话,愣是说不出来,“我是……”我是你老子,这句话都到嘴边了,王一博突然觉得这话现在说不妥,毕竟他的身份还是要靠小少爷来告诉儿子。


  想了半晌,二爷不痛不痒来了一句“小孩不能玩火。”


  这句话听着不凶,王一博长得也不吓人,谁知道话音刚落,站在他面前发愣的小孩突然指着他,开腔哭了出来,“鬼啊!”


  要不是确定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王一博都要怀疑这孩子是不是能看到不干不净的东西,二爷惊得指着自己气得手抖,半天憋出来一句,“谁告诉你我是鬼的……”


  话还没落地,面前的小孩一溜烟跑了,边跑边哭还边喊着,“爹爹!”


  “爹啊!父亲变成鬼回来吃人了!爹爹!”


  “你别跑啊!”


  这下,王一博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,刚想追过去,对面的楼梯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王一博抬眼就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行色匆匆赶来,将吓得直哭的孩子护在身前,仔细看了孩子身上没有伤,才将哭泣的孩子拥入怀中。


  接着,带有杀气的眼神打在王一博身上,片刻那杀气又变成了呆愣,最后那双好看的丹凤眼变得似血猩红,薄唇上下碰了碰却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

  一时间,这楼道里好似只剩他们两人。


  王一博迈出去的步子定在原地,这一刻,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来了,王一博从没想过再见到肖战会是以这样的形式,看他哭,看他痴痴望着自己,分秒时刻似过万年,却无法喊出一句先生。


  而曾经雷厉风行的二爷,如今却没有那个上前相认的胆量,他只能默不作声瞧着他日思夜想的人。


  “督军,有失远迎,您到饭店了怎么也不派人提前告知一声,我们也好准备准备。”


  身旁人的几句话,拉回了两个人各自纷乱的思绪。


  王一博为了不让不必要的外人瞧出破绽,笑着应和:“听说肖老板的小公子过生,我来沾沾喜气,不好大张旗鼓,只是顺带啊给孩子送点新鲜玩意儿做礼物。”


  阿康笑答:“我们老板身子不适,我斗胆就代老板,多谢督军好意。”


  肖战抹去还未落下的泪水,看了一眼说话的阿康,本是故人面,他怎么会认错了人。


  阿康笑着跟对面的督军道失礼,然后凑在肖战肩侧,小声道:“小爷,他领带上的军徽是督军府的物件儿,登过报的。”


  “所以他不是二爷,他是……两年前走马上任的新督军,贺宗沉。”


  贺宗沉,响当当的名号,是上任督军贺泽龙的独子,谁人不知谁人不晓,却没多少人见过这位新督军,只听说这位贵人不喜欢那些个热闹的场子,今日出现在这里倒是稀奇。


  肖战点点头,又扫了那张熟悉的面容一眼,随后垂下了眸。


  虽然说,当初在平阳战场没找到二爷的尸骨,但也不能确定眼前的人就是故人,世界之大无奇不有,两个长得相像的人也不是不存在。


  最后,没人过问刚才的闹剧,肖战带着孩子走之前吩咐阿康好生待客,毕竟他如今口不能言的样子,不宜让太多人知晓。


  阿康带着督军来到包厢门口,刚打开门进去,还没来得及说话,一记擒拿手就袭来,阿康下意识挡下,后知后觉看着面前的人,满脸惊喜却不知如何开口。


  “你,你是……”


  王一博收回手,笑着拍拍兄弟的肩:“好小子,这才几年就不记得我了!”


  阿康好似又看到了那些年意气风发的二爷,“你……二爷!”喜不自胜,阿康这时也不管什么身份,兄弟之间相拥而泣,抛开主仆芥蒂,他们就是过命的兄弟。


  “兄弟,我回来了。”王一博红着眼,“这些年为难你了。”


  阿康胡乱抹着脸上的泪,“都是分内之事不为难,二爷平安回来就好,您先坐下休息会。”说着,阿康往外走,二爷回来这件事,最应该知晓的人是小爷才对。


  王一博似是知道阿康的用意将他拦了下来,“先不要告诉战战我回来了,方才扯谎是因为有些事我还没查明白,不能让战战知道,等我弄明白眼下的杂事,我会去找他。”


  阿康方才高兴坏了,眼下明白了二爷的用意,只能先将告知肖战,二爷归来暂时搁置。


  “坐,我有事问你。”


  阿康坐在王一博对面,等着二爷的问题。


  “大哥的死,我知道是因为贺泽龙,那为何会有人上门去为难大嫂和战战?还有是谁逼死了以岚?”王一博当初了派人去查了当初那些上门找麻烦的人,本以为会跟贺泽龙有关,但事实是贺泽龙并没有告知王一暄这么做。


  就说明当初不是贺泽龙要灭王家的门,而是有人借着王一廷的死趁机作乱,一举打压了王家,逼得大嫂走投无路引火自证,逼得肖战动了胎气,匆忙出逃在半途生下孩子。


  阿康沉寂了半晌,似是对这件事讳莫如深,但抵不过王一博一再追问,最后只能和盘托出。


  “是蒋云筝,二爷您上战场后,她那段日子上门走得勤,还打翻了三爷送上门的毒药,救了小爷一命,小爷感念她,想着是一家人互相走动多关照关照,没曾想这个蛇蝎妇人本是打咱们家店铺生意的主意,被小爷察觉拒绝后,蒋氏恼羞成怒,联合陈士洪手下那些不死心的闹上门,说我们家窝藏奸细,几次三番,便……逼得大太太不得不联系娘家人趁夜送走即将临盆的小爷,后大太太实在没法子,一把火自证了家门清白。”


  旧事重提就像是重新揭开结痂万般疼痛,阿康没有再说话只是低下了头。


  这些王一博完全没有查到,只知道是有人心怀不轨要他全家人的命。


  “那现在蒋氏……”王一博之前为了了解北平如今的局势,提前派人来查过,奇怪的发现偌大的蒋家门庭像是凭空消失了。


  “您的‘死讯’传来不久,小爷查清真相,不顾身子带着您留给他的警卫队,杀进蒋家要了那贼妇人的命,剩下的蒋家人不想引火烧身,在半年后也搬离了北平。”


  明明他的小少爷本可以不染血腥的。


  “那他的嗓子……”


  “知道您骨埋黄沙后,生生哭哑的……”




啦啦啦,我来啦!

昔年真相开始揭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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